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盲少爷的调皮女友 第五章 被讹上了

    李阳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柳月了,他隐约感到事情的严重,这天柳月上晚自修时,李阳来画室找她。劈头就问:“这段时间你去哪了?”柳月不解道:“什么去哪了,哪儿也没去呀?”:“几次去孤儿院都没见你,去哪了?”李阳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,柳月明白了:“哦,我不去孤儿院了,我打了一份工。”李阳气的嗷嗷叫:“什么?打工!你怎么都没和我说一声,为了打工那些孩子说丢下就丢下,你真狠心啊,让我每次白等你,你知道我等你有多辛苦吗?”柳月简直莫名其妙:“喂老兄,你搞清楚了,我要去哪儿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?我狠心?你已经奔小康了,我还挣扎在贫困线上呢!你每月有爹娘给你生活费,谁给我一分钱了?我不挣钱让饿死呀,谁给我买纸、笔、颜料。”说到最后柳月几乎在喊,李阳就知道柳月不好惹硬着头皮说:“你为什么不给我说,我可以帮你啊,什么我们没有关系,我们不是在谈朋友么?”李阳说到最后连自己都不自信了,因为柳月却是从没有答应他什么,只是他整天自己向兄弟们吹:你嫂子如何如何,搞得自己都信以为真了。柳月横他一眼,用手点了点他:“李阳同学,请你搞清楚,我们可是纯洁的男女关系,听清楚了吗先生。”李阳不依不饶:“也许有一天我真会成为你的先生。”柳月说:“不可能,我永远不可能爱上你。”李阳说:“可你让我一直感觉你还是很喜欢我的。”柳月说:“我给你发誓:我柳月如果曾经超过普通同学喜欢过你一点,就让我不得好死。”李阳被吓到了,柳月说:“好了好了,你走吧,我还得赶作业呢。”李阳重创之后回不过神:“你送我一幅画吧,我问你要了好几回了。”柳月无奈随手找了一张瓶瓶罐罐的作业塞给他,李阳盯着柳月看了几秒哑着嗓子:“那我走了。”柳月松口气:“好,慢走路上小心。”李阳回头望着柳月:“你恨不得我出门就让车撞死。”柳月:“你怎么这么说话,我还是希望你好好活的呀。”李阳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李阳拿着画回到宿舍,其他同学围过来看:“嫂子画的?”:“这怎么欣赏啊?”:“干脆让她画个自画像挂这儿,也美化一下咱们宿舍环境。”:“这张干脆送给我的了你再要张好的。”几个哥们儿七嘴八舌,李阳护着这幅画,哭丧着脸说:“别动,这是女朋友给我的分手画。”然后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,眼泪汩汩的涌出,李阳死活不明白,怎么也想不通,谈得好好的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……哎呦,这人要是钻进了牛角尖里还真不好回头,李阳这个奇男就困到这儿了,生了半天气想想真不甘心。

    柳月回到宿舍,上床和姐们儿正开每日一次的重要“床聊会”,电话突然响了,柳月大叫:“又是哪位姐夫请安来了。”接通电话是一个颤抖的声音:“柳月在嘛?”确定之后,李阳说:“你今天说的话我真受不了,你不能这样。”柳月已经忘了这茬了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李阳的声音快哭出来了:“你都没有一点预兆,太突然了,你就真要和我分手就不能慢一点?一下子就断了,我接受不了,哪怕慢慢的断也好让我有个适应,好么?”那口气真让人可怜哪,柳月说:“好吧,慢慢断,今天就到这儿吧。”挂了电话柳月大叫:“什么分手不分手,从来都没有谈过,哪里能谈到分手,真是被讹上了。”大姐闪慧说:“月儿,这怪你,你平时和人说话、玩笑太过亲密,容易让人产生误会,李阳这事很正常,你觉得你平时就是这样对人,可人家就会有想法,况且你长得又这样,你这不是找事儿么!”柳月晕双手举向天空:“天哪,长得漂亮有罪吗?”闪慧说:“今天这事你处理的不对,要断就不能让他有任何余地,你看吧你这样妇人之仁,以后还会有麻烦。”

    李阳这里却又是一番景象,一听到柳月说可以慢慢断,单恋的劲儿就又上来了,自认为柳月还是爱他的,只不过一段时间就耍耍小脾气,逗逗他罢了,想到这里他大受鼓舞,加上宿舍的弟兄也说:“女孩儿都这样,嘴上说不喜欢,心里却爱的很;嘴上说分手吧,意思却是让你多去找她。”李阳二十一岁在宿舍是老大,他冲大家一笑说:“我一定要经受住你嫂子给我的考验。”二十岁时,爱情就是一切,二十岁时也觉得世上没有什么是征服不了的,李阳就是这样一个还没有遇到过挫折的幸福男孩儿。

    人要是有了信心,那就是拿个玉米杆也敢捅飞机,李阳就是这样具有浪漫主义色彩的文学男孩儿,在他认为,女孩儿的芳心没有不被打动的,关键是你的方式对了她的胃口没有,他决定精心设计一场好戏,而戏的结果就是——柳月被感动的一塌糊涂,最终将和他牵手到永远。

    熊仕杰感到自己长了眼睛了,柳月一来,他便面前一片光明、顾盼生辉,柳月一走他便坠入无边的黑暗,悲哀而绝望,有道是“一辈子瞎好过,半辈子瞎难活。”所有人都认为熊仕杰对黑暗早已习惯,对光明没有任何概念,没有任何渴望,可熊仕杰却越来越不能忍受这黑暗,这撕不破、打不烂、毁不掉的黑暗。柳月不在时他会变的悲观、急躁、敏感、神经质,可只要柳月一来,不管他正在多么难受,不管他正在发多大的脾气,笑容马上就绽放在他脸上,一切都烟消云散了,“浩宇”的郑经理是熊仕杰父亲的老手下,因为有了“浩宇”被调到熊仕杰身边委以重任,也有“托孤”之意,因此“浩宇”很多事都是他出面为熊仕杰实际操作,每周柳月不来“按摩中心”时,熊仕杰就去“浩宇”处理事情,或偶尔到其他“中心”视察一番,郑经理明显感到熊仕杰情绪不稳定,一天在检验一批出口日本的高端货时,日方在一系列的检测之后均非常满意,可转身之际又返回,左右打量说:“先生,你的琴身喷漆有问题。”熊仕杰心头一紧问郑经理:“颜色有问题么?”郑经理说:“细微的色差,很难看出来,我去和他交涉。”可日本人说:“在舞台上有上万双眼睛在看哪,怎么能允许这样的钢琴上台,你们怎么允许这样的产品出厂,你们的眼睛没有问题吧?”郑经理一下语塞,而旁边的熊仕杰更是几欲疯狂,他说了一句:“全部销毁,重出新货。”便转身走了,走到办公室他立在桌前,郑经理小心翼翼跟进说:“其实那些货咱们只要重新喷漆,或打折出售,都不成问题……”没等他说完熊仕杰转身拿台历重重摔在地上:“这样的事情不要再有下一回……”话没说完电话响了,他摸出电话接通,余怒未消的:喂“那边脆生生的声音跳出来:“你今天来不来?”是柳月,口气里有撒娇、有霸道、有想念,熊仕杰一下软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了:“来,来,马上就来。”柳月问:“你在哪呢?”熊仕杰到:“在“浩宇”有一点事,已经好了。”柳月说:“你要忙的话我今天就早走一会儿,好不好?”熊仕杰连忙说:“不忙不忙,不许走啊,我现在过去。”柳月无奈对着电话:“资本家”合上电话转过身,熊仕杰脸上的阴霾已经一扫而光,换来的是抑制不住的笑容,心情好转的熊仕杰对刚才的举动很后悔,对郑经理说:“郑叔,对不起,刚才我太冲动了,我不是冲你,主要是这样的问题不在我能力范围之内,因此我很着急,这件事你看着处理吧。”说完留下惊愕的郑经理一刻不停的向柳月奔去,,这件事让郑经理在之后的生意中,对日本人产生了心理障碍。郑经理心里明白了,为什么熊仕杰会偶尔幽默,为什么熊仕杰会情绪失控,为什么每周有几天他一定在湖滨的“按摩中心”,为什么哪怕他暴跳如雷,一个电话便将他收拾的服服帖帖,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了爱情,两分钟后,远在山西的母亲和海华的父亲都分别知道了这个消息。

    这个周末,本身熊仕杰答应和柳月去划船的,可破天荒的很少聚头的父母都要回来,这个计划只好搁浅,心里还想“再见面,还不知道小月会怎么骂我呢”父母一起回来一定有什么事吧?这让熊仕杰心里忐忑不安,周六上午一家人吃过饭,熊宗耀问了一些“浩宇”的运行情况,以及四个“按摩中心”的营业状况,熊宗耀非常满意,他还是很为这个儿子骄傲的,多少商界同仁的儿女不争气,导致后继无人,而自己的儿子小小年纪就又开创了一片天地,如果不是眼盲,不敢想对熊家会是多大的推动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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