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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山鬼语 一百零二 硬碰硬

孔洗笔冲我勾勾手,别人勾勾手除了挑衅之外,意思是让对方上,他手还没放下呢,一腿又踹了过来,心理战玩的不错。

他腿上力道满重的,要是让他带起攻势,我只有招架的份。所以我不退反进,吃实了这一腿,但我的拳头也顺势轰在了他的脸上,人也靠了上去。

擦,胸口好痛,这还是我往前冲让他腿上的力道没有全部踹出来。

我右拳打在他脸上,左拳顺势而上,但是却没有打实,而是被其攥住了手腕,反关节掰去,我擦,这货肯定浸淫小擒拿术,这手腕掰的那叫一个利索,要是让他掰实了,我这手腕算是废了。

N的,小擒拿手好歹是出自佛门的功夫,你对个和尚使将出来,也太欺负人了。我手腕顺着他掰的力道使劲,而身体同时猛然发力,直接把孔洗笔反摔在地上,“乘势借力,引进落空,”有懂行的人肯定看出我用的是“十八贴”的路子。

我虽然很不屑打架甚至拼命时候一招一式的去使功夫,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先辈们创造的武学招式都有其独特的用意跟用法,用对了,用巧了,放对时候就会占很大的便宜

孔洗笔一个翻身从地上跳起来,顺带斜踢了我一脚,防止我顺势而上。我自然不会让他那么容易把场子拉回,一记重拳就打在他小腿上,完全的硬碰硬。

他人虽然站了起来,可是忍不住打了个趔趄,我那一拳结实的打在他的小腿肌肉上,让他吃了一小亏。

真放起对来,我才清楚自己这些年走南闯北着实把身上的功夫打熬了一番。拿命拼出来的功夫跟你生生练出来的功夫根本就不一样。孔洗笔单论功夫无疑比我高出不少,比我大了十岁左右,又当壮年,不过他弱点是没犯过险,武功路子猛归猛,缺了血腥味。

但高毕竟是高,我不敢耍花招,全力出手,招招到肉。

打到后来,现场只剩下砰砰的力道打在肉体上的声音,完全硬碰硬,我一拳击在他小腹上,他一肘击在我背上,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,然后我又一个上顶,直接击打在其小腹上。

俩人同时分开,后退,都不住的吸冷气,没错,TM的真疼,然后再次怼在一起,孔洗笔腿上功夫真的不一般,所以我尽量跟他缠斗。他自己也想拉开距离,奈何每次我都强抗着他的攻势靠上去。然后只能跟我短距离拼寸劲。

现场人都嗷嗷的吆喝,整的跟拳击场似的,我也顾不上听到底在吆喝些啥,刚好孔洗笔右拳击来,我直接给他来了个“野马冲撞”,这一记有点狠,我明显听到他一声闷哼,显然让我摔岔了气。

我自然不会放过此次机会,攥着他的手,想给他来个反关节,但是用急了,让他顺势给我来了记“千斤摔”。俩人没有什么花哨的动作,这时候就不是看谁能打了,是看谁抗揍。

又过来会,我的优势就显示出来了,经历了那么多事情,我早就把自己折腾的皮糙肉厚,孔洗笔功夫再好,说白了也是大少一个,都是喂招喂出来的。我自己的拳头都生疼,更何况他。

我连续三拳击打在他的右肩冈下肌那,直接把他的右手战力废掉了,然后回拳击打在其阻挡的左手臂上,这一拳我出了全力,打的是直拳,他整个人被我打了个后翻。

他反应很快,立马站起来想重新建立防守,我哪里肯,要是让他重新把气喘匀,还有我的苦头吃的。趁他双臂无力,我虚晃一拳,骗开他的防守,然后一脚踹在其小腹上,用的是稳力,人没有被踹飞,但是力道却全承受了下来,立马弯了腰。

左脸一拳,右腮一拳,然后鼻梁一个直拳,收工。

不对,本来已经打完收工的我突然想起什么,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,我对着脸已经瞬间肿成猪头的孔洗笔的双脚,每个脚面来了一记“白象踏步”,整个高台都轰隆两声。敢嘲笑我师傅打赤脚,小爷让你俩月穿不了鞋。

“叔爷威武”,小豆虫高兴的在大喊,就跟是他打赢了似的,浑然不知道你叔爷被揍的也很惨,全身疼着呢。

就在我往台下走时,突然脑后生风,没等我反应过来,我师兄已经从我身边窜上了高台,等我再回头,他已经跟一个五十多岁一身劲装的人打在一起。

要知道这高台起码有两米五,我师兄一个台阶没踩,是瞬间提气“飞”上来的,显然那人本想偷袭我,但让我师兄阻住了。

他俩打斗比我们刚才好看多了,刚才打斗蛮力居多,现在我师兄跟偷袭我那老人明显轻身功夫都不一般,辗转腾挪间跟拍电影似的,有点飞花的感觉。我师兄留了手,以防守居多,但是对方不依不挠,估计剑大爷有点着恼,偷袭被阻了,还这般强势,有理了咋滴,直接一记手刀砍在那人胸部,然后干净利落踹了出去,丝毫没给留面子。

那老人捂着胸膛爬起来,还想上,二楼突然发出一声,

“德画,退下吧”

孔德画,孔洗笔跟孔洗墨的叔叔,孔家近代少有的武学天才。

听着齐甄凰在我耳边解释那老者的身份,我不由得诽谤,打了儿子,老子不蹦出来,反而叔叔蹦出来了,你们确定玩的不是欧阳锋跟欧阳克的把戏?叔叔护侄子护着护着就成爸爸了,我是不是思想太邪恶了。

二楼出声的正是那个就几根头发,但却梳理的很板正的老头,孔家的家主孔青竹。他眯着眼睛盯着我看了眼,又把目光在我师兄身上盯了下,然后转身对我师傅说,

“七步老弟,是你家的小子吧,不错,不错”

“俩个小子没别的,就是能折腾,老僧没少操心思,还请孔家主多多照应”

“好说”

没有烟火气的话语中也许处处锋芒。

当然我们在楼下是听不到他们说啥的,老祖发话了,这架自然就打不得了,那老头下了高台,去看被人扶在椅子上的孔洗笔,其实孔洗笔身上其他伤都没啥,无非是疼点,能练出一身功夫,不可能不吃疼,只是他那双脚,短时间内肯定是穿不了鞋的,那老头给孔洗笔全身推拿了一遍,待看到他肿的跟气球是的脚面,狠狠的盯了我一眼。

不好,有杀气,我赶紧找我师兄挡上,怕你咋的,我身边有高个。小豆虫一个蹦子窜我怀里,差点要了我老命,

“叔爷,牛叉,今晚‘金螳螂饭庄’我请客,不醉不归”小家伙竖着大拇指,一嘴的江湖习气,我浑身碰哪哪疼,可这时候也不能怂,咧着嘴给了个很难看的笑。

还是我师兄明白事,把小豆虫从我手里接过去,问齐甄凰,这道会啥时候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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